“你这面瘫脸也会摆出这副脸色,真是难得,都快比得上一睹白九真颜了!不得了,了不得,看来你爹我将有一场大造化了!”
千姓汉子卧在地上,话说的调侃却难得神色认真,随手丢过来一块石子让湖水涟漪阵阵,难以平静!
少年正眼看了那汉子一眼,记起姐姐说的白先生教过的一句话“待人宜宽,”回头向少女挥手,阔步走出道观,向北去了。
再往北,青龙北街早起的人渐渐多起来,少年招呼不停,或点头致意、或作揖拜别,穿过北街,再过一片麦田,少年终是到了北山。
北山南麓有河由西向东流过,不宽不窄,和少年一样,都没个名字,就叫河。
姐姐在的时候,少年常来河里耍水捉鱼,隔三差五捉回家养在水缸里的鱼还是能凑一锅汤,却是难得的荤菜。
一座廊桥连接南北两岸,名曰“望山”。
拿出桥头木板下的扫帚,少年一路走去山道开始扫山,动作老练,经年之功下举手投足近若自然生发。
虽然山道整洁无尘,少年一阶一阶依然扫地十分认真。挥手不停,半个时辰方至山腰,少年满头大汗,抬头一望仍是望不到头,心里焦急道:“今天说什么也要看到头才行”。
晨光轻柔,偏撒山头,夜雨侵骨的寒意散去,暖意上身,虽有些疲累却浑身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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