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说得这么轻描淡写,朱富贵也品过味来,他刚才的肌肉蠕动很有可能就是某种掩饰,就是为了应对有可能出现的诅咒攻击。说起蒲秀倒是让他提前有了准备,有些不确定鸣延说这些是不是有意的,按说两人的相遇这件事的具体鸣延是不知道的。
他说出这话的时候就反应过来,灵异侧最莫测的就是诅咒之法,自己平常唯独没有防范这方面的攻击。幻实转换把自身的细胞都换了一遍,其实就是在身体外罩了一层血肉大衣。要是真的和人动手,这层大衣的作用有限,怕的就是那种在暗地里阴自己的人。肌肉蠕动就是另一层掩饰,自己防御的手段越让人猜不到,安全性也就越高。
“嚯,这么快就防上来,你还是这么谨慎。”朱富贵感觉没趣,调侃道。
梁震不由冷哼了一声:“哼,必须得防着你,谁知道你因为无聊能干出什么?”
没等朱富贵再发生,鸣延已经手掐诀,一个咒术凌空打出:“噤声。”
就看到朱富贵那嘴是一张一闭,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愣了一下。又试着说话,还是没声音,用手指着鸣延半天。然后赶紧掏出自己的符咒,破解施展在自己身上的咒语。
“平风静浪了!你想怎么操作?”鸣延一脸享受。
“那个东西追到这里了?”梁震先问起了朱富贵,“不用给他解开。”
他早有准备,拿出酒店留下的笔和纸,递给忙叨的朱富贵。瞥了一眼俩人,没搭理,继续找法子破开咒语。
“我这个法术是让你发不出声音,以我现在的力量,只要我不解开,你只能用你的朱砂符箓。舍得吗?”
精准打到了胖蛇的七寸上,胖脸都抖了抖,接过纸笔:你怎么知道的?
“我一路上都看你在拿着符咒摆弄,应该是在探索他的位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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