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陶诚心最后的一点力气也一起消失了,像是抽去全身骨头,瘫坐在椅子里。
没有人说话,也没人看陶诚心,至少没人主动看他,但把他放在自己的余光范围内。最终还是已经警官打破了长久的沉默,轻声说:“陶诚心是吧!不好意思,麻烦您跟我们走一趟。”
“有,有烟吗?”陶诚心平淡地问。
“有,这是医院,咱们出去抽。”警官吩咐自己的同事,“你们帮个忙,一起出去。”
顿时陶诚心变得和陶勇一样,本能机械地跟着警察走了出去。只不过他是被两名警察搀扶着,他没有力气来支持他走路。
“你是干嘛的?”一名警察问梁震。
看了眼老陶,梁震很平静地回答:“我这几天借住在他们家,所以想跟过去看看,而且当时我也在现场。”
或许是感觉现在的陶诚心需要有人来安慰,能借住在家里,那关系应该还不错,于是这名警察点头说:“那你跟着来吧!你说这是什么事啊!”
到了外边,看陶诚心真的站不住,就把他扶到车里,几个烟民围了过来,开着车门抽烟。梁震也分到了一根。
在陶家住了几天,梁震从没见过陶诚心吸过烟,就见他熟练地点着香烟,吸了一口,然后开始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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