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柒子墨神情微微一怔,但马上又恢复正常,摇头说道:“你都说了饮酒有损剑道,又哪来的情丝剑。”
将柒子墨的神情变化尽收眼中,玄翼不禁感叹道:“看来你还是放不下当年那件事。如果没有那件事,八锋之中,必有你之名。”
柒子墨无所谓地笑了笑,回应道:“虚名而已,有也好,无也罢,哪里比得上这酒中的自在。”
认清柒子墨的剑心已不复当初,玄翼惋惜地摇摇头,转身默默离去,留下断崖边一道孤独的身影在那里独酌。
天边渐渐有了亮光,东来仰面躺在地上,看着黑色逐渐褪去的天空,重重喘着粗气。
这一夜,东来把泰山石绑在身上,在主峰后山僻静的树林内反复绕圈,从一开始的缓步而走,到大步流星,再到一路小跑,终于适应了两块泰山石的重量。
歇了一会,待早阳从天边露出了头,东来就从地上爬起,去找点吃的,补充下早就枯竭的体力。
剑涯上,早起练剑的弟子不在少数,而当他们看见东来的时候,无不瞪大了眼睛。
“这人是谁啊,怎么成了这副模样?”
也难怪他们震惊,此时的东来确实一副惨兮兮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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