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塑望着陈清元,叹了一口气,“我本已打算死在东郡了,可你却将我救了出来,那……”
田塑的话还未说完,便听一声拍桌子声,陈清元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大声道:
“老先生是怕有损名声吧?”
田塑垂下了头,没有说话。
陈清元又道:“这天下只有活下来的人才是胜者!没活下来,那就都是死人!死人是没法怪罪活人的,只有活人会去怪罪活人!
“老先生与那怪物一战,将那怪物打败,这已证明了老先生的实力。
“可老先生不要忘了,你不是那江都之人,也不是赵国人,没必要陪他们死。”
田塑抬头看着陈清元,张开了嘴想要说些什么,可又说不出半句话。
“天下人笑话老先生,那是因为他们没经历过,老先生可还记得那四十万赵军?在我看来,天下人皆与那赵军一样,都是蝼蚁。”
陈清元此话让田塑大吃一惊,他瞪圆眼睛看着陈清元,难以相信这种话是从一个少年嘴中说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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