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镇河皱起了眉头。
“难道真的没有问题?伏飞的反常是我想多了吗?”彭镇河皱着眉头在心中想到,向着自己的脚下看了一眼之后就离开了这里。
与此同时,彭姝却是躺着在枕头的下面摸出了一张小小的纸条,打开纸条彭姝的脸上出现了一种病态的笑容。
翌日,清晨。
伏飞早早地起床了,昨天晚上感觉心情很舒畅,今天早晨特意起了一个大早。
走出房门,不出意外的李果霖又在修炼棍法,就算现在的李果霖脸色苍白如雪可是还是改变不了他每天练习棍法的这个习惯。
“早啊。”伏飞打了一声招呼,他没有说和问李果霖的事情,有的时候如何说不如如何做。
“嗯。”李果霖挥汗如雨,棍法的姿势在现在看起来有一些别扭,看来伤势还是对李果霖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我走了啊。”伏飞一笑,背着手就走了过去,缓缓地向着门外走去。
“嗯。”李果霖点了点头,在伏飞走了之后却是转过了头看着伏飞。
“杀气好重。”李果霖低声的喃喃,然后又开始修炼棍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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