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不也猜出来了吗?”
“学生愚钝!”
大腹便便的男子长身而起,袖手踱步,道,“一目了然的事情嘛!那王大郎常年在外,少有在家,王氏一介妇人,又正年轻,俗话说,孤独寂寞冷,又怎么耐得住寂寞。可平日里那王氏没有机会,偏偏她的侄儿入住他家。你看,男欢女爱,干柴烈火,岂不是一碰即着!”
幕僚似的男子抚摸着下巴,嘿嘿一笑道,“大人明察秋毫。”
“而这王大郎,寡言多疑,想来平日里便对王氏不信任,而王氏侄儿到来,更加重了他的疑心,于是谎说外地催债,却突然回家,正好发现一对狗男女正自荒淫,被他现场逮住了!王大郎见状,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当场起了杀心,便将人杀害。”
大腹便便的男子踱步到了门边,抚摸着自己的下巴,淡淡一笑道,“此案案情简单,却不大好处理。虽说王大郎事出有因,但杀人大罪,可夺情,却不可免罪。而那王氏,既是元凶,又是苦主,如何处置?”
幕僚似的男子走了过来,道,“此案想来已经惊动了府中百姓,明日便会有流言传出。”
“民心可畏啊!”大腹便便的男子叹息道。“明日升堂,看情形如何?”
“那大人早些歇息,学生去准备好明日的案卷来。”
“先生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