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慎听完张无邑废话后,冷声问道:“你可讲完?”
“若是公子愿意听我这糟老头子继续言语的话,我这糟老头子倒是还能再讲个几天几夜,公子可是听乏了?”张无邑抚了抚胡须,低头侧身问道——林慎年幼,虽身高不低,却也矮了张无邑一个跟头。
“不,我想屠了这木人宗。”林慎表情不动。
“公子可是说笑?我木人宗是否有招待不周之处?是衣物及不上林家舒适还是沐浴水温不佳?或者公子还有什么需求?”张无邑满面错愕,有些不敢相信,只当林慎在开玩笑。
“凡人命贱不假,但不可无傲骨,你们打断他们脊梁,这做法可不合乎天道。”林慎出声出剑,剑意纵横,轻易就将这木人剑给碎成尸块。
张无邑对自己的气机感应太自信了,林慎没有杀机,因为万物在他眼中无甚区别,违背他所制定道则的人在他眼中就是死人。
纵横的剑气斩到了演武场上,划过一个倒霉蛋的右手,将之切为两段,血液喷洒到了石柱之上。
“公子这是何意,可是张无邑那老贼得罪了公子?”一位木人宗峡主立刻站起,为林慎找个台阶下,不管如何,林慎的面子不能丢,张无邑死了,就是他有错。
可惜,林慎是想屠了木人宗,就在刚刚,他用霄炼剑汲纳了不少气运。
“兴衰往复,天之道则。木人宗屹立千年,为非作歹行侠仗义之事皆有所为,今日木人宗气数已尽,我为君等送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