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他会开车吗?”宁远看着赵贵麟。赵贵麟摇了摇头,脸上有些怪异,显然这位前清贵胄对于给人当鞍前马后,心里上还是有点局促的。
不过他也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他们爷俩说不上穷困潦倒,但日子过的也一般。想出人头地,眼前的宁远明显是一个抱大腿的好人选。
“过完年去考个驾照。”
宁远轻声说道。
这还真不是心血来潮,上次在魔都见到陈鸿雀跟人动手的时候宁远就想了,自己这也算家大业大了,出门还老是自己单出溜,外一遇到不开眼的,吃点亏也不合算。
虽说不指着武力解决问题,但不能让别人用武力解决问题啊,得防着阴沟里翻船啊。外一碰上个舍得一身剐的,还真没法子,身边有几个能抗能打的很有必要。
“那这事可就说定了。”关镇海像是怕宁远反悔一样,赶紧把事说实了。
“行,说定了。”宁远倒是答应的很轻松。
宁家兄弟吃完饭就告辞了,只剩下舅爷关镇海和外孙赵贵麟。
关镇海拿着还剩半瓶的五粮液,对着瓶喝了一口,“这就凭啥那么贵?我喝着还没辽东的纯粮小烧有劲头,差点意思啊。”
赵贵麟在一旁也不吭声,脸色阴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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