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没见过更玄乎的。”
第二天上午，宁远出门见了一个人，没人知道地点，也没人知道见的是谁。
下午的时候，韩维扬跑了好几个地方才买到的黑板，到了晚上，就写满了人名，就放在九间堂的正厅里。
全是魔都和整个长三角让人如雷贯耳的大枭巨贾，最后这些人名最后形成了一个完整的脉络图。
宁远看着自己的画出来的图，最后在旁边写下一个姓氏。
“你特么玩这么大啊。出了事，别说我，你爹也保不住你啊吴齐...”
腊月二十三小年这天，宁远踏上了回京城的飞机。
来接机的是李晓棠，她开着宁远的悍马来的，三人一道先回了成德堂，吃完了宁远亲手做的炸酱面韩维扬就被放假了，什么时候上班另行通知。
这冷不丁放假韩维扬还有不适应，出了门开着宁远借他的捷达还有点彷徨，想了半天才确定目的地，回家。
“对了，这是我小姑送你的贺礼。”李晓棠出去一趟，从自己的车上取回一个长条盒子。
宁远展开一看，好家伙，是张国画。
李苦禅的松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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