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返回等待室的路上,黑袍人一直拿怪异的眼神打量着罗玉。
罗玉终于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你小子那一套是跟谁学的?”
“哪一套?”
“少废话,就是你在擂台上耍的那一套——里面有一些战斗的动作,但又奇怪地充满了舞蹈的美感。”
罗玉有些头痛,该怎么解释呢?
“哦,那是我即兴来的一段动作,没和谁学过?”
“不可能,那套动作如此流畅自然而又充满了美感,你说就是你随便弄出来的?”
“嘿,我说的是‘即兴’,可没说是“随便’!”
“呃,那你还真是天才。”黑袍人眼神里满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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