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醒醒。北画,别睡了”
林北画抬起头,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用迷茫的眼神看着胖子,看见胖子那犹如兔子见了老虎一样缩着脖子。不用猜就知道等下会看到什么样的面孔,以及接下来的话“林北画!你给我…”话还没说完,北画就自觉的拿着书走了出去。
教室内传来老师的教训声,站在这回字型的教学楼上,看着对面也还是一成不变的教室真不是滋味。想着反正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走了,就心情好了些。
突然余光瞥见一个人,就马上回过头去看,发现原来是同班的请了三天假的李白沐同学。现在的李白沐犹如大病初愈一般,脸色泛白,眼睛里充满了血丝,更重要的是身上还有一丝丝的阴气环绕。原本好看的一个女孩子,现在看起来毫无生气!她被盯着看这一举动而感到疑惑问“上课又睡觉了?”北画笑了笑,心里想着她这情况不对啊,进去后得好好问问她。
下课玲一响,老师走出教室瞪了林风一眼就走了。北画连忙走进教室,看见白沐趴在桌子上休息,旁边也有同学正在关切的问候着。我们本就是关系比较好的一伙人,也没必要藏着掖着,问道“你不是请病假了吗?怎么还这副鬼样子”
白沐有气无力的答道“我也不知道,本来打算在家休息的,结果浑身发冷,还越来越没精神,昨天还做了噩梦”“没去医院吗?”“爸妈不在家,我想着休息一下就好,就没去了”北画还想开口,白沐的好闺蜜刘诗雯就说“林北画!你这也太没有眼力见了吧,再说话揍你啊!”。林北画笑了笑心想“行吧,那就中午再问问吧”
中午吃饭时脸色也算好了点,而那阴气也消散了。饭吃一半,北画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样子,突然问道“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他们三人瞪着诧异的眼神看着我,刘诗雯说“你被米饭卡着脑子了?”那一秒的严肃脸瞬间淡然无存,尬笑道“我就好奇的问问。你看这明明请病假的,回来好像更严重了。那不是出了啥事吗?”
李白沐了我一眼“能有啥事,就是做噩梦失眠。”“那你有没有遇到奇怪的事啊,还有你这噩梦做多久了”“没有什么奇怪的事,噩梦是两三天前的,可能是要高考了压力太打了吧”北画心想这也没什么问题啊,可这明明是撞了鬼的样子啊,难道我猜错了?不行,宁猜错不放过。
林北画说了声有事就先走了,然后小心翼翼的遛进厕所,淘出了口袋里的手机打起了电话“喂,姜叔”“你不是在上课吗,怎么有空打电话给我啊,是不是又惹事了?”“没有没有,我在学校可认真了,也没什么事就是想让你下午帮我把包带过来”“你上课还不带书包的?”“不是书包是那个包”“哪个包啊!”“就那个那个包,你懂的”“你不就一个包吗?”“md,就装我作法装备的那个包”,姜叔听后立马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急忙问道“你出什么事了?”
北画将白沐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姜叔也重新做了下来是“你是想画符验证吗?”“嗯”“好,下午我给你送过去”“教学楼旁,凉亭见”“没什么事,我就挂…”“等下,这事也不拦你,师傅把你交给我,我也得保证你的安…”“知道了,罗里吧嗦,你还不了解我吗?”“你…”姜叔无语的看着电话,叹了口气。
突然隔间的门被敲响,并伴随着熟悉而又讨厌的声音“林北画是不是你在里面玩手机!”林北画叹了口气,这班主任说来者不善啊!打开隔间,交出了手机。听着那毫无新鲜感的教辞,只能摆出“我错了”的脸色求放过。“放学前,叫你家长来学校。”
下午,凉亭。只见一个穿着西装,有点地中海,面带猥琐笑容的中年大叔向我挥了挥手地走来,将一个有点破旧的背包递了过来。林风熟练的找出了验阴符并取出了朱砂罐和一张黄色符纸,并拿出毛笔蘸了朱砂,在符纸上龙飞凤舞的操作着。不到两秒一张符就画好了。
姜叔见我画好了符说“这是安神符?,你可够有心的。好了,没事我就走了。”“等下,我们班主任叫你去喝茶。”
放学前,林北画找到了白沐把两张符交给了她,“这符你拿着助睡眠的”“额,你还信这个”“嘿,你还别不信,我叔失眠做噩梦就靠它的。”“那好吧”“睡觉的时候放旁边就行,明天见了。”
咚~咚~咚,“等下…来了来了。”李白沐走到门口问道“干什么的呀?”“你不是保修了说空调有问题吗?我来看看。”李白沐见他有物业的工作证也没有疑心,就开门让他进来了。转身关上门时说“我跟你说这个空调老是…”话还没说完一根绳子已经绕过了她的脖子突然的发力。她的眼睛挣得很大犹如要出来了一般,喉咙发不出声音无法呼救,就在她因窒息而没有意识到时候。
李白沐从床上坐起来,大口地呼吸着。嘟喃道“怎么又是这个梦,还什么那符纸有助睡眠。唉,又被他坑到了。”后半夜无眠。
早上去教学楼的路上,林北画肩膀被拍了一下并传来一个声音“你那符根本就没用”,林北画刚想反驳,但看着此时的李白沐也明白了。他道“噢噢,知道了,那符呢?”李白沐见他那有点严肃的表情也没有继续责怪“书包里,上教室拿给你。”林北画想着,这阴气怎么比昨天的还要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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