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天雪地里,气候瞬息万变。前一秒还是纷纷扬扬、漫天飞舞的雪花,下一秒便是陨雹飞霜、锥心刺骨的冰雹。
“咱们没有时间了”。咖澄先生紧皱眉头,心急如焚。我仓促取出备用的雪地头盔和防护目镜让众人戴上。
老爷子背过手,目光尖锐的环顾着四周的雪坡。片晌,卒然回头对我们大声呵斥“你们搞什么东西!要是按你们这个路线走,俺们再走三天两夜也追不上那些人嘛”!陈佳艺满脸委屈“我们明明是按照地图上规划的路线走呀”!?老爷子冷笑一声“你仨可知,俺们现在在啥子地方”?我呆呆摇了摇头。“俺们快出山咯”!老爷子无语以对。“什么”!?我始料不及!才回过神来。
“依俺看,你们就打道回府算了,连个正确方位都找不到,还在这儿逞什么能”!?老爷子鄙夷不屑。咖澄先生沉着冷静,认真阐述道“我想,咱们可能是患上“雪盲”症了”。“啊”?!我和陈佳艺几乎异口同声。“这是一种在高海拔十分常见的病发症,它也被称为高原反应的“后遗症””。咖澄先生正色解释道““雪盲”症的病状能使人不由自主的产生幻觉,从而在不知不觉中丧失方向感”。“原来我们是被自己给误导啦”。陈佳艺如梦初醒,使劲搓了搓眼睛。
“迷失自我,无药可救”。老爷子尖酸刻薄,故意说道。
“老爷爷,您一定有办法的吧”?!陈佳艺百般无奈,只能委曲求全。老爷子叉着腰趾高气昂、信誓旦旦“办法嘛,倒也不是没有!你们只要跟着俺只要进入冰川的扇形区,找到六角维度,然后沿着雪线的垂直水平面走,俺敢保证!俺们肯定能提早到达冰湖”!“扇形区?六角维度?垂直水平面?这可都是专业术语啊”?!我感到不可思议。“对呀!您怎么会懂得这些名词”?陈佳艺也表示怀疑。
“岂有此理!你仨是对俺有意见”?老爷子一时恼羞成怒。“俺就是懂得多!不行嘛”?!“没……没意见”。咖澄先生讳莫如深,立马屈服道。我们见状也只好妥协。“这位老人家真是越来越高深莫测了”。我在心里揣摩道。
冰雹肆虐、风雪交加。在此表象的双重影响下,我们的视野效果变得极差!只有身后一连串的脚印依稀可见。而此时此刻,一众人已经完全分不清现在是属于白天还是夜晚!?我站于冰山一角,回首眺望,这才发现,天地之间竟已犹然连成了一线!“森阳,沿着这条垂直平分线设置一条延长吊索,以备不时之需”。咖澄先生深谋远虑对我郑重说道。我和陈佳艺心有灵犀,立刻配合照做。
看着老爷子健步如飞的步伐,我实在联想不到他居然是一位花甲之年的老人!?“老爷爷,您慢点走呀!我俩都来不及安装锁链啦”!陈佳艺手忙脚乱,忍不住吐槽一句。大伙四目相对,不禁哄然大笑。
“快看!冰舌”。我激动万分,立即招呼大家。“看样子,咱们已是过了雪线了”。咖澄先生释然松了一口气。“咦?那下面怎么还有个洞穴”?陈佳艺鼓眼努睛,惊讶不己。老爷子装腔作势,一本正经道“大惊小怪!这个冰洞是俺们的必经之路”。“里面不会有什么危险吧”?陈佳艺战战兢兢、忐忑不安。“我们不能从这里绕过去吗”?我提问建议。“那咱们这段路就算白走了”。咖澄先生正色回答。“你们爱走不走”!老爷子怒气冲冲!转身便要告辞。陈佳艺见势赶紧上前低头折节,方才牵强将其拖住,我和咖澄先生趁机“左右夹攻”把他架了回来。
“俺们只要过了这个冰洞,至少能少走将近一半的路程”。老爷子苦口婆心说明道。“我们懂了……懂了”。我与陈佳艺连连点头。“那还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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