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悲,可叹。
天元子干笑一声,说道:“陈先生,仁慈之心不可缺,但在关键之际,还需狠的下心来,下棋亦是如此,若是优柔寡断,如何顾全大局?”
陈九却只是微微一笑,说道:“陈某说过,下棋,只是略懂一二。”
天元子听此回答也不再多说。
谁胜谁负,如今还未曾定数,千言万语都抵不过那胜过的半目子。
而陈九却始终都是一副毫不关心的模样,只是悠闲的品着茶水。
想着或许是有些看累了。
陈九从那长椅上站起,伸了个懒腰,说道:“可懂钓鱼?”
天元微微一愣,接着说道:“曾经在修仙界的白云山钓过一次,那时贫道道心不平,没能钓上一条鱼来。”
陈九抬手一招,屋中的两把鱼竿落入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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