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一样。”
“如何不一样?”
两人互相对视着,那和尚的笑容是让人安逸的,给人一种放心的感觉,而斗笠下的女子虽看不清面容,却也让和尚心中生出些许亲近之感。
他们争执着,为那说不清道不明的道理争执。
斗笠薄纱之下的女子没法形容出来,只能坚持着‘这不一样’这样的话语。
如今门也关了,她也没理由再进去了。
看似别扭,但实则,这是她自身的一种执着,不过在外人看来,就是一种愚蠢的表现。
和尚说道:“叩门不应,却不闯入,只是苦等,在旁人看来,这是一种愚蠢。”
“你说的对。”她没有反驳,只是说道:“不过,只是世人不懂我的想法,我也从来没在意过,反正从小到大,我就与旁人不同。”
“嗯?”
和尚看了一眼,透过薄纱能瞧见那女子眼中的光亮,顿时便明白了过来,说道:“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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