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满是幽怨。
陈九抬手道:“野蛮生长,也不一定是错事,至少他能活出自我,陈某不过世人眼中的过客罢了。”
“过客?”
周易摇了摇头,转过身来对陈九说道:“近来长武总是动作不断,时常派兵骚扰,每次来的却都在少数,不过几千兵马,想来是为了消耗我军。”
“就在昨夜,有位小卒子不披军甲,单枪匹马便出了镇北城门,斩长武兵甲共计三人……最终死于乱刀之下。”
“后来听闻镇守边关的其中一位将士说,那人姓余,因为身染疫病被逐出了军队……所有人都以为他早就死了。”
陈九顿了一下,看向了城外那稀疏不平的沙场,地上还有些许干涸的血渍,也不知是谁留下的。
先生长叹了一口气,最终却是什么都没有说。
苟且偷生非其所愿也,他是世上少有的‘蠢人’
……
先生没有与周易闲聊太多,以不适为由便拜别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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