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去镇北,真的只是为了守城的吗?
想到洪公公每三日会来钦天监问一问,总是喋喋不休的问着国运,他忽然间明白了过来。
吕素呆滞道:“师父……在逃避。”
“你师父精着呢。”陈九笑道:“他就是看出了一些东西,但苦于说不出口,才去的镇北,他换了一种方式,以自己的性命去赌这一场战事大胜。”
“师父他算到了什么?”吕素问道。
“不是告诉你了吗,这是不能说的。”
陈九飒然一笑,他看着那天上高挂的明月,仰头灌了一口酒。
吕素砸了咂嘴,他忽然间也明白了师父对他的说的那些。
‘当你真正能算出一些东西的时候,你才能被称作天师。’
可就算成了天师又有何用?
算到的东西说出来就会死,也就是不能说,那又何必去算呢?
吕素低下头来,他的神色暗淡,嘀咕道:“所以,天师的归宿就是赴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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