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瞧了她一眼,说道:“咱们这地方偏僻,调子就这么几个,你都听了半年了,听了个遍,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听的,我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
“我就爱听,你管的着吗。”小姑娘扬了扬头说道。
“诶,听他们说天顺府的曲子都是一绝,更是层出不穷。”
伙计叹了口气,说道:“我这辈子怕是出不了这儿了,你要是出去了,就帮我听听,那绝对新鲜。”
小姑娘回过头,看向他道:“我可爬不过这么高的山。”
伙计笑道:“我瞧你就不是个老实的主,我没胆干的事你指定是敢,不然咱们就打个赌。”
“不赌不赌。”小姑娘连连摇头。
伙计叹息道:“没意思。”
这云山坊总是这般无趣,虽说修出了山道,但马车依旧难以通行,更别说有商贩什么了。
所以这些年来,云山坊中依旧还是那些人,只会慢慢消失,少有新面孔。
就连时常来这茶楼的人,他都快记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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