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老说道:“我这一把老骨头守在墓山,也不知晓外面的事,但小小的北漠,王爷应该也不放在眼里。”
镇北王却是摇头道:“这次不一样,十多年前的阿鲁嗒不过是一条废狗罢了,如今北漠出了个厉害的人物,不过半月就统一了漠北散乱的部落,不容小窥。”
邢老听了之后眉头凝重起来,说道:“王爷可有对策?”
“并无对策。”
镇北王说道:“镇北军可还从未怕过谁,打就是了。”
邢老心中一叹,说道:“要死很多人啊……”
镇北王默不作声,袖中则是捏紧了拳。
望着那漫山遍野的木牌,他的目光越发凌厉,身上的寒意也凝重了几分。
若是敢来,必让其有来无回。
陈江分流化为清河,造就一坊五川,在那入口之处,江风阵阵,吹动那岸边的树木。
有一少年身着麻布破衣,如同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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