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九抿了一口酒,替他解释道:“大概是厌倦了躲躲藏藏,想有个容身之地吧。”
老龟面色哀苦,叹道:“陈先生竟是连这些都算到了,老龟佩服。”
“为何要躲藏?”烛江发问道。
他亦是不解,陈先生与老龟好像知道些什么,但他却是一概不知,不仅是他,桌上的众人亦是不解,听不懂老龟与陈先生在说些什么。
龟离跪地俯首,叩首一拜,抬头道:“龙君,老龟我跟随龙君左右已有三百余年,亦有苦劳,斗胆想请龙君不要再问下去了……”
“前世苦难,难成回忆,旧事难再提。”
他的神色略显落寞,站在身前的仿佛不是那个魁梧汉子,反而更像是个迟暮的老者。
烛江望着跪地的老龟,沉默半晌。
此刻,他竟是有些难以抉择,心有苦闷,但却又无处发泄。
大殿之中的水妖皆是被堂前的动静吸引了过去。
不解为何会出现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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