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有些古怪,他都有些怀疑是陈先生引来的。
江风呼啸,浪花卷起,而那江中一叶扁舟却是纹丝不动。
酒坛立在船头,一指点水,便搅动整个江水。
江面之下暗流涌动,四处江水朝着那一叶扁舟聚集而去。
最后一坛江尽愁,早在几十年前就顺着白袍愁思不知去往了何地,就算陈九搅动了这陈江底的江水,也只找出这么仅剩的一滴来。
“一滴足矣。”
陈九欣慰点头,将那沾在指尖的一滴江尽愁送入了那酒坛之中。
有这一滴,已然足够了。
“旧坛装老酒?”
陈九微微摇头,忽的笑道:“该是新酒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