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再无白袍。
陈九眼中所见逐渐模糊,那一叶扁舟化作虚影,消失在他的眼中,江上的错落的船只一点点浮现眼前。
转眼之间,目光所见全都回归平常。
陈九回过神来,口中念道:“最后一坛江尽愁,竟是敬了这陈江。”
白袍人是谁他并不知道,江尽愁江尽愁,却也没能解去白袍人心中的愁。
愁思不解,他将这坛中酒水,敬了陈江。
也将自己敬给了这涛涛江水。
几十年前的一幕,满是悲悯,而那一坛子酒,便是最后一坛江尽愁。
“陈先生在说什么呢?”萧无双疑惑问道。
“呜嘤。”狐九也很是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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