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婉月的面色沉寂下来,像是想到了许多事情,可如今物是人非,许多事情都已经过去了。
“她……”竹玉张了张口,却是没能说出来,他隐约间猜到了些许。
婉月回头说道:“死了。”
竹玉连忙道:“竹玉绝非有意。”
“没事。”婉月摆手表示不在意,接着说道:“她叫紫衣,与我一般,也是清倌人。”
“进了追月楼后也众多姐们里她是待我最好的,时常会给我带些新鲜的蜜饯,或是闲聊几句,有时她总是趴在一边盯着我看,被我发现了,她也只是笑着跟我说一句‘姐姐真好看’,我总是骂她不正经,如今也骂不着了……”
竹玉也只是安静的听着,许多时候都是如此。
大抵也是因此,婉月才将他作为了倾诉心中苦闷的人,因为他不懂,所以才说给他听。
竹玉心想,或许这便是先生说的世人疾苦吧。
看似一帆风顺,但只有感同身受才能知道这一生是有多么的不易。
竹玉有话憋在心里,却又不知该如何说出来,他倒是想劝,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劝,他连自己都劝不住,更别说是劝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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