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顿了一下,心中微微一叹。
昙华站在一边,脸红道:“那是…随意挂的,十娘就当我是闲的吧。”
“你留在江宁有多少年了?”
“二百多年吧,记不清了,十娘为什么问这个。”
海棠望向这棵古树,又问道:“这二百多年,你挂了多少木牌?”
昙华沉思片刻,抿了抿唇答道:“该有百十余块吧。”
她年年会来这,到底有多少块,她也记不清楚了。
大致都是写十娘的。
海棠看着树上木牌,不出意外,其上至少有数十块还留着的,都是写给她的。
也是难为这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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