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九倒了杯酒,伸手推到了秦远恒的身前,说道:“再之,改革不仅是想法,你也需认清局势才是,想法并非是错的,只是在如今这混乱的朝堂,却是难以实现。”
“先生有大才。”
秦公彻底拜服,眼前的陈先生像是无所不知一般,他这半生的所有一切似乎都未曾逃过陈先生的眼睛,甚至连那朝堂之中的事情都清楚明了。
他的改革,从一开始就注定失败。
只是可惜,他如今才醒悟过来,却是已经为时已晚。
秦公站起身来,拱手道:“秦某想请教先生,如今这污浊的朝堂可还有救?又该如何救?”
陈九看向了秦公,摇头说道:“如今大乾朝堂如浑水一般,陈某亦非朝堂之人,秦公怕是问错了人了。”
“不过…”陈九话音一转,说道:“秦公为相十余年,朝堂之争想来你最清楚,如今辞官回乡,难不成就没有半分想法了?”
“自然不是。”
若非众人相逼,他也不会辞官离去,秦公愣了一下,指着自己到:“陈先生是说…我?”
“为什么不能是你?”陈九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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