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城隍略感欣慰,抚胡笑道:“凡人能入先生法眼,就算是中规中矩已是不错。”
这些年来,也是在秦公的辅佐之下,大乾蒸蒸日上,百姓安定,他这位城隍也能轻松许多。
天色渐晚,陈九便也没有再多留,与老城隍道了个别便离去了。
老城隍本是打算送送,但却被陈九拒绝了,他与老城隍之间,也不必如此客套。
没走几步,却是忽然顿住了步子。
陈九回头看了一眼身后,远处城隍庙大门已然紧闭,他一拍脑门,叹道:“怎么把香火神道的事情给忘了。”
这般看来,只有下次见了老城隍再说。
如今他连山河敕令都还没看明白,香火神道的事情也不着急,说不定老城隍那里也有特定的法门,下次见了也好问一问。
说起来,他在酒安坊也待了不少时日了,也该离去了。
陈九掌心藏蝉,离开了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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