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槐安眨眼道:“那为什么,这么多人爱喝呢?”
陈九说道:“人心复杂,愁绪难解,总是得有能发泄东西,酒虽涩口,但却能醉人心。”
他顿了一下,问道:“你年岁几何了?想来应该不大吧?”
刘槐安答道:“才过二十。”
陈九问道:“都已经二十了吗,那岂不是已到了及冠之年,可曾有字?”
他倒也没想到,刘槐安都这般大了。
当初在重山遇到他的时候,还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
这一眨眼,就已经过去了五六年了。
青柏道人替他答道:“我这徒儿这些年一直在钻研敕令之法,还没来得及取字。”
他忽的萌生想法,说道:“不如…便由陈先生为我这徒儿取字?”
陈九摆手道:“这怎能行,赐字且需家中长辈,又或是德高望重的先生,陈某来,怕是不合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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