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陈大夫了。”老余伸出了手来,放在了桌上。
陈九探出双指,按在了老余的手腕上。
夜里无声,只见那桌上摇曳的烛火。
客栈的窗是敞开的,再加上这西北之地多有风来,吹的窗户嘎吱作响。
老余咽喉滚动,好不容易才定下心来。
这般气氛,着实有些骇人。
他看向为自己把脉的陈大夫,问道:“怎么样了?”
陈九收回手来,眉头紧锁道:“不像是简单的疫病。”
说到底他也学过药理,也看过许多医术,当初乾先生留下的东西,他都还没忘呢,只是迈入了修行之后,便极少用的到这医术方面的东西了。
书中记载的疫病各有不同,陈九也看过不少,许多都是能治的,但眼前这疫病,却比书中记载的厉害的多。
若不是发现的早,预防的早,这一场疫病,说不定就能死一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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