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陈九暂且住在了茶楼。
吴掌柜是个明事人,总不至于再让九先生这大半夜去寻客栈。
隔日天明,茶楼的说书先生总算是来了。
许是这几日吹春分吹的久了些,才染了风寒,巷子里的大夫开了些药,吃了两天便好了。
说书先生摸了摸那桌上的醒目,熟悉的很,相比起来,他还是喜欢站在这儿说书,风寒什么的,万万不要再来了。
“九先生可醒了?”吴掌柜问道。
唤作小六的伙计答道:“回掌柜的话,昨夜夜里我出来上茅厕便见九先生屋里亮着灯,天命了才灭的,怕是一夜没睡。”
吴掌柜闻言点了点头,也未解释太多。
小六却是焦急问道:“掌柜的,这九先生到底是什么人啊?”
吴掌柜摆手道:“不该问的别问。”
小六点了点头,也不敢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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