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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洪公公始终都是沉默着,不知该如何开口。
陈九看向了那司天监的方向,见那司天监内灯火敞亮,不由得问道:“监正还在司天监内?”
洪公公答道:“回陈先生的话,监正去年便去了北漠,如今司天监内的则是监正新收下的弟子。”
“可得监正真传?”陈九问道。
洪公公摇头道:“黄监正走的匆忙,似乎也没教他些什么,懂的也不过是些寻常的观相之法。”
陈九说道:“许是监正年纪大了,也有些老糊涂了。”
“老奴觉得也是。”洪公公赞同道。
说白了,那位弟子往后便是要接任司天监监正的位置的,黄岐道却又不将懂的都教出去,匆匆忙忙便去了镇北。
陈九问道:“洪公公你呢,往后可有什么打算?”
洪公公摇头道:“一介阉人,没资格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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