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华放下手中的奏章,捏了捏眉心,他的眼中已然布满了血丝,但种种事情堆在他面前,却又让他难以入眠。
这两年的事,越来越麻烦了。
西北又得增添粮草,坊间又有种种示意,还有土地改革……
如今最让他难以平静的,还是西北边的北漠和长武。
一年半了……
就好像是滴水石穿一般,一点点消磨着大乾的国力,拆东墙补西墙,这些年来,国库都快给搬空了。
“难啊。”萧华口中一叹。
何时才能过太平日子。
“啪嗒。”
却忽听一声脚步从身后传来。
萧华顿了一下,回头望去,只见一位儒衣先生从那屏风后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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