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九打量了一眼,却是说道:“竟是这般‘年轻’?”
倒不是说面容年轻,而是这位城隍在位的时间,似乎也不过百十余年。
天顺府可是大乾国都,按理说是香火功德最为昌盛之地,这位天顺府城隍阅历却只有一百余年。
城隍大笑一声,说道:“鄙人仲书才,生前乃是翰林院的夫子,书《大乾通史》得功德加身,死后位列城隍神位,至今不过才一百二十七年,比起各坊城隍,确实有些年轻。”
“这样吗……”
说到底城隍也没说为何只在位一百余年的事,陈九也没再问下去,转言问道:“却不知城隍邀陈某前来,是为何事?”
仲城隍上前一步,说道:“与陈先生聊聊香火神道的事。”
“陈先生或许还不知晓,在去年之时,大乾在位城隍共计三百余位,但在这数月之间,竟是少了七十余位城隍,而这一年里,也只有一位城隍功德圆满,归了黄泉轮回。”
“竟有此事?”陈九说道。
仲夫子看着陈九,说道:“究竟是为何,陈先生应该心知肚明吧。”
陈九也没藏着掖着,直言道:“城隍想问的,是《功德金身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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