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城隍眉头微微皱起,就算到了现在他也没能完全放下。
“那为何又放过了?”陈九问道。
白城隍叹息道:“是有人出手了……”
他忽地转过身来,问道:“不知陈先生信不信直觉?”
“直觉?”陈九不解他为何提起这个。
“若真要论起来言文山其实不算是个官吏,反而更像是个文士,赴京之际,其在橘树下作下一诗《半生归树下》,也是因为这首诗,让阮韵梅得了几分文气。”
“但那时的言文山还未得文气开目,仅凭直觉,便猜到了身旁的阮韵梅便是这颗橘树所化。”
“言文山进京之际,得了当朝文相赏识,道出了心中所惑,与那文相一同归来安良,恰逢我正要斩妖。”
“若非那位文相,也就没有后事了,这个人陈先生或许也听说过,便是那寒门文相——秦远恒。”
“秦远恒得天下人敬,又有文气护体,身为城隍不可伤这般命数穷极之人,若是不然,我也将受气运反噬,身负重伤,阮韵梅便被秦远恒给保下了。”
“秦远恒本就是大气运之人的,可见城隍鬼神,事后便请来了天顺府城隍,念其一人一妖情深意重,折中之下,便出了个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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