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燥发白的嘴唇开始颤颤巍巍地动着,这时叶澜漪把水给烧了,她用粗瓷盆子端着烧的水送到了独孤剑面前。
“独孤先生!水!”叶澜漪累的满头大汗,细细的汗珠从她的额头上顺着脖子留下,看上去仍是一副动人心扉的相貌。
“去拿手巾来!”独孤剑接过叶澜漪的开水,接着又对她说到。
叶澜漪不敢怠慢,她于是马不停蹄地取过墙上悬挂着的毛巾,踏着轻易而又着急的脚步交给了独孤剑。
独孤剑接过叶澜漪滴给自己的毛巾,将它浸在热水中,然后拧干,用它把赵浩然的额头和脸庞擦拭干净。
“独孤先生!浩然哥哥怎么样了?”叶澜漪问到。
独孤剑的眉间皱而不展,表情也甚是凝重,他只是对叶澜漪回答到:“现在还不好说!等我把针灸拔出,看他是否能够醒来!”
叶澜漪没有再说话,她把希望全部寄托到了独孤剑身上,而独孤剑只能把心中希望寄托到赵浩然自己身上,如果针灸拔出,赵浩然还没有任何反应,恐怕他已是凶多吉少。
在近到赵浩然的身边,独孤剑先把几处重要穴位上的针灸拔出,然后一只接一只地拔起来。
等到独孤剑把赵浩然身上几处穴位的针灸全部拔干净,他终是福大命大!顿时眼睛开始慢慢的睁开,只是在睁开的过程中,显得极为的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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