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赵浩然这般模样,赵穆天向花剑南解释到:“花大人真是对不起!这是犬子!他不懂事不必和他一般计较!”
花剑南也道:“刚才不知是令郎在外,如有什么不当地方,请赵员外不要见怪!”
赵穆天谦卑地说到:“岂敢!岂敢!”此时,倒在地上的赵浩然站起,满身泥土,头发凌乱,样子甚是狼狈。等到他把身上的泥土拍掉,头几乎不敢抬起,稍微一会,他那双充满愧疚的眼,才看向堂中的赵穆天,低声的语道:“爹!我……”
赵穆天看到儿子这般窘态,极为羞愧的向他摆了摆手,言语到:“走吧!走吧!”赵浩然便一个箭步,离开会客堂的门前。
花剑南此时站起身来,走出会客堂的大门。走到门口,他停下脚步,背向赵穆天说到:“赵员外!我该说的都说了!我的意思,也是王爷的意思!你好自为之吧!我来之前王爷告诉我,你们赵家这么多年来,一直给他献贡品,算是有功之臣,只是这次贡品被劫,实在有失皇家的颜面,但念你这么多年的勤恳献贡,王爷决定,只做抄家,不做问斩!”
赵穆天“咚!”的一声重重的跪下,嘴里连说:“多谢王爷不杀之恩!多谢王爷不杀之恩!”
“走!”花剑南一声令下,会客堂中坐满的黑压压的人,全部跟着他走出了赵家的会客堂,接着离开了赵家。
赵穆天送走花剑南等人,把大门关上,仰天长叹道:“我赵穆天一生小心谨慎,但谁能想到,我这个将近古稀之年的人,却……却得罪了皇权贵族!哎……”
阴沉沉的天还是下了雨,赵穆天就在这雨中矗立,夫人见他这样,便让他和自己进到不远处的会客堂避雨。
夫人见赵穆天如此落魄,随他坐下后,说道:“老爷为何如此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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