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满足你的好奇心。现在离下半夜一点,还有两分钟。”野口光子看了看手表,说道。
“好了,那我就跟你说制钞车间爆炸案的事,你要一字一字地记好,我就说一遍,要是记不住,就是你的事了。”
“好,你说我听。”
“现在一点了吧?”郎秀梅又问道。
“你总问一点做什么?”野口光子突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说道。
“因为……”突然,一口鲜血从郎秀梅口中喷了出来。
“不好!”野口光子想到了什么,大声喝道。
不过,一切都晚了。
医务室的医生进来的时候,郎秀梅已经停止了呼吸,再也醒不过来了。
望着郎秀梅开始僵硬的尸体,野口光子无语凝噎。
线索断了,唯一的线索又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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