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耿直的话,徐晓蕾思量片刻说道“张玉竹要是招了,樱子一定会问你,公历新年那几天你跟谁接触过。到那时,你也没必要隐瞒。你见过谁,樱子是了如指掌,你骗不了她的。”
“是啊,我也再想这件事。不过,那样的话,宁晓锋就更危险了。”
“新年第一天,咱们一起去的世兴金店,没必要隐瞒的。
唉,对了。那天一大清早,我和樱子都没起床。你不是一个人去澡堂泡了澡吗?那地方来来往往人很杂,可以多往澡堂子那边说。”徐晓蕾说道。
“这倒是个好主意,不过就算如此,咱们在世兴金店见过宁晓锋的事,她也是当事人,樱子本来就对宁晓锋有怀疑,这个时间点又和张玉竹说的是对上了,宁晓锋暴露的可能性越来越大了。”耿直道。
“就算怀疑,也没有什么证据,宁晓锋可不是张玉竹,樱子说审就能审的。况且,复兴社也不都是软骨头,你姐夫不就扛住审讯了吗?”
“这个不好说,樱子审讯手段太厉害了,如果没有坚定信仰,很难不被她问出什么来。”
“有时候,我在想,咱们是不是和樱子真成一家人了。说心里话,这次抓的是复兴社的人,咱们能帮这帮,不能帮就尽早划清界限,避免麻烦。要是抓的是咱们的人,我们还能这么心平气和地与樱子相处吗?”徐晓蕾叹声说道。
“晓蕾,都怪我,是我不好。”耿直低头说道。
“你呀,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责任。要是没有你和樱子这层关系,营川地下工作怎么能开展的这么好。
其实,不但是你,连我都习惯和樱子在一起,越来越把她当成一家人了。可归根结底,她还是我们的敌人。真的哪一天她要伤害我们的同志,我们就要对付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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