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是个乡下女人,从小就在山里野大的。但我有个毛病,就是特别讨厌痦子,见到痦子就恶心。
两年前,也是腊八前后,我在利成兴瓷器店买祭器,一个姓谢的老板接待的我。人长得什么样,我记不清了。可我的毛病又犯了,那个姓谢的老板后脖颈有个大痦子,看得我恶心扒拉的,便记得十分清楚。”路桂兰盯着谢广坤,说道。
谢广坤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脖颈,说道“后脖颈有痦子的,多的去了,你怎么就认定是我了。”
“你还不承认,我就接着说。
就在阳历年前后,我本想再去一趟利成兴瓷器店,买些祭祀用的瓷器。城里的暗点给我回了话,说是利成兴的谢老板有通敌嫌疑,瓷器店已经被查封了。
正因如此,我才作罢。
在马车上,尽管那个壮小伙有意隐瞒你身份,可还是喊了你几声谢大哥。等到了这个食杂店,你的名字又变成了刘二水。
这些事凑到了一起,我就敢断定,你就是,营川利成兴的谢老板。
我没说错吧?”路桂兰一字一句说道。
谢广坤听到路桂兰一番话,知道再隐瞒也没意义了,便说道“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谢广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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