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我的乌中队长,这是怎么话儿说的呢,怎么说动手就动手了诶!”
“乌中队长,您还不知道吧,您那漂亮的小媳妇儿和您那亲亲的老丈母娘可都一齐答应您了,怎么着,还不好好的谢谢您的老丈人和小舅子啊!”
“这镇长一边说一边给乌世贵递眼色,乌世贵哪儿不懂镇长的意思呢,于是赶紧就借坡下驴。”
“哎呀呀!哎呀呀!你看看,我这喝了点酒,怎么就办了这么件糊涂事儿啊?”
“来人呐,赶紧的,赶紧把我老丈人和我小舅子放下来,谁特么动手打我老丈人和小舅子的!等会儿剥了你的皮!”
“老冯头现在也知道了,光棍不吃眼前亏啊,是不是?但还是一声不吭,乌世贵连忙派了一个排的警备队伪军,还把那些彩礼抬着,把老冯头爷俩也抬着,送回了老冯家。”
“镇长也跟着来到了老冯家,反正就是一顿劝呗,事已至此,老冯头也无话可说,一切都是老冯太太支应着。”
“镇长也怕夜长梦多,干脆就作主了:丁是丁卯是卯,哪天拜堂哪天好,反正乌世贵那边也都准备好了,早办晚办都是办,就今天,就把冯巧兰送过去拜堂成亲。”
“老冯家这边只顾着老冯头爷俩请大夫治伤看病了,胡乱的给冯巧兰穿衣服梳头就等着乌世贵的花轿来抬走了。”
“曹壮那边也早知道信了,但曹壮又有什么办法呢?在口道镇这一亩三分地上,谁能整治得了乌世贵诶!”
“嗯吁?谁能整治得了乌世贵?谁能?八路军游击队能啊!对!就是这个道理!曹壮一咬牙一跺脚,转身就投八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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