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现在这兵荒马乱的年月了,就算是平安盛世,不是都说好人不当兵好铁不打钉是吧?”
“今天他乌世贵驻在咱们口道镇,明天一个命令,他乌世贵调到哪儿去了连他自己个儿都不知道,我闺女咋办?”
“就跟着他乌世贵这么东一头西一头的居无定所的?”
“谢谢镇长,谢谢乌队长瞧得起我们了,恕不能从命,麻烦镇长好好的帮我们在乌队长面前美言几句吧。”
“几句话说的镇长无言答对,人家老冯头句句实话说的在理呀!”
“没办法,镇长拿着乌世贵的烟酒糖茶回来跟乌世贵实话实说呗。”
“乌世贵这儿正做着美梦呐,万没成想这一盆带着冰碴的凉水兜头就浇下来了!”
“浇了那叫一个透心凉啊!真好比是万丈高楼失了脚,波涛汹涌中断缆折桅杆,咔嚓,梦醒了,媳妇没了。”
“乌世贵一下子就被冯家的回绝给撅蒙了!”
“怎么…怎么…怎么就被回绝了…回绝了呐?我乌世贵不说是天上难找地上难寻的人物吧,那可也是百里挑一的男人啊!”
“别的不说,就说我这儿还管着这么一伙子扛枪带刀的大兵呢,那也不是寻常人等不是,这老冯家怎么就看不明白形势呢?”
“不行!驳了我乌世贵的面子那倒是没什么,但是,驳我乌世贵手里的枪的面子那是不行的,枪是什么?枪就是权力,枪就是命令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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