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拳一脚脚,打在江向秋身上,身体的疼痛是其次的,可是这每一拳每一脚都打在江向秋心上,拳脚到肉的声音仿佛是在问江向秋:
“这就是你要的结果吗?”
“这就是你要的未来吗?”
“你学剑十载就是为了挨这群泼皮打的时候,连手都不敢还吗?”
“那个一剑荡平山的江向秋,去哪儿了!”
“那个十八岁封王拜侯,手持定山金令,先斩后奏的江向秋,去哪儿了!”
“那个朝堂面圣,扬马京州的江向秋,去哪儿了!”
江向秋心里十分的委屈,倘若许我一家安稳,就你们这几个泼皮无赖,岂敢如此!
自己若是想,一手即可制服这群人,江向秋的名头一亮,管保他们吓得屁滚尿流,就连那衙堂之上的大人,也得滚过来见自己!
可是自己不能,自己亮了相,白娘,白锦儿这些事都是包不住的!到时候说不定还会牵连江家!
恨!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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