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江向秋照常出外卖杏,回来时人很是狼狈。
卖杏的挑子已经踩扁,扁担也折成两截,披头散发,身上好几个脚印,脸上也青一块紫一块的。
白娘看江向秋这副模样,赶紧迎上来接了手里的东西,问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江向秋双眼无神,表情呆滞,不说话也不停留脚步,到了房间,盖上被子,蒙头大睡。
白娘从没见过江向秋这样,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各种好言相劝,江向秋只是把被子蒙的更严了,也不说话。
白娘只好作罢,第二日江向秋也不起床,白娘便知怕不是遇到什么事了,因为自己家相公自己知道,平时素爱干净,也没有赖床的习惯。
坐到床边,并没有丝毫酣睡之声,怕不是早就醒了,或者根本就是一夜没睡。
白娘不敢多做打扰,暗自下山查访昨日之事。
山下不远处便有一个小镇子,江向秋平时就在这镇上卖杏,多方打听才知道昨天的事情。
昨日江向秋照常来镇上卖杏,这一两年来,江向秋常常来此,大家也都熟悉了,几个相好的小贩聚在一起,一边说笑,一边卖着各自的干货,有时卖的好了,还要一起小饮几杯,挣得并不快,倒也算落个自在。
但是昨日有一股市面泼皮来此闹事,江向秋有心阻拦,但是自己家的事自己知道。
三五个泼皮,要搁在往日,江向秋抬抬手三两下就能打发掉,但是自己一旦动武,以自己的身手,失手伤人是小,暴露了身份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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