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仲可以想象,夜深人静的时候,老人坐在沙发上,皱巴巴的眼睛,出神地凝望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拍着松饼。
望向哪里无所谓,他的视野不会因为场景而变换。
“就这样,到现在已经几年了,我也感受到自己……”
“咳咳……”
他咳了声,缓过气才慢慢说道。
“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不好意思啊,突然找上你,唠唠叨叨聊了这么多。”.
老人对陈仲抱歉道。
“没事。”
对陈仲来说,这也只是举手之劳的任务;但是对老人来说,说不定是迟迟不肯放下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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