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一起杀人的那几个人，后来也到了湖边，碰到了湖里的妖怪，他们回家后不久就都死了！
其中两个是在家门口吊死的，另一个是喝农药死的，村里人都说是自杀，但我知道他们一定不可能自杀，是被湖里的妖怪杀死的。
我当时怕极了，以为马上就要轮到我，所以我逃进山里躲了三年才敢回家。”
“铁块，你怎么得到的？”张起灵的表情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变化。
看到张起灵的目光盯着自己，盘马浑身颤抖不停，就像一只垂死挣扎的老鼠，把脑袋死死埋进了土里，瓮声瓮气的回答。
“从山里回家之后，我心里还是害怕，就又去了湖边，在那儿捡了一件衣服，铁块就在衣服里。
铁块本来也有很大一股死人的味道，可时间长了就渐渐散了。”
故事听完，苏莽满意的点点头，随即歪过身子把盘马从土里拎出来，搂着他的肩膀：
“老头，再说说那个张起灵吧，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就算是被拎起来坐着，盘马也刻意的调整位置尽量躲在苏莽身后，避开张起灵的视线。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叫张起灵，他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并且知道我干的所有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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