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命换命打法固然犀利,可对体力和气机要求很高,原本花叠月与无天和尚实力相差甚远,能连续不停出手百招已经是极限。无天和尚自然也是知道这点,就在趁红衣女子换气之际,没有迟疑,迎着剑气,直接用左手一把抓剑身,右手并成鹰爪瞬间扣在花叠月腰间,只要一发力就能将这个纤瘦女子拦腰撕碎。
可花叠月真是杀红了眼,不等无天和尚手上发力,猛一扭腰,只听骨肉撕裂声音,瞬间连皮带肉从鹰爪般手中脱离出来,鲜血眨眼间从腰间流了下来,再次站稳时连脚下都是一片腥红!
无天和尚见那红衣女子如此不要命,也是没有想到,不过依然不打算收手,眼见女子腰间重伤,无再战之力,运足气力,单掌直击对方面门。
花叠月摸着自己鲜血淋漓的腰间,闭上眼睛苍然轻笑,她已经无法躲避那势大力沉一掌,可她一点都不后悔,只是感觉有一点不舍与难过。
就在掌风即将击中花叠月面门时,只听“轰”地一声闷响,无天和尚直接被击出窗外,魏沐立定身形,手中竹刀指向无天和尚飞出的方向。
那一掌始终没有碰到红衣,花叠月缓缓睁开眼,看着身边消瘦木纳的汉子,微笑轻吟一声,“沐叔。”
一袭红衣瞬间瘫软倒下。
魏沐没有去追逃走的老僧,一把扶住红衣,轻叹一声,“这个不要命的姑娘。”
直到第二天夜晚花叠月依然昏迷在床上,守护在她身边钟萍眼睛红肿,不停探着红衣纤瘦的胳膊,感受她的脉搏,好在此刻脉搏还算平稳,呼吸也算均匀,看着那腰间换了又换绷带,依旧不停有血渗出,钟萍眼泪又吧嗒吧嗒落下。
从第一次相识,花叠月刺了她一剑,再到后来“姐姐,姐姐”地叫着,也许她真的把那红衣当做自己妹妹,眼见那个平时叽叽喳喳的姑娘,此刻气若游丝躺在床上,她又怎么能不难过。
正在钟萍思绪万千之时,床板轻轻动了下。
“钟萍姐姐,你干嘛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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