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钟萍再回军营已经是第二天午时,只见红衣女子坐在主帐篷旁发呆,脸色苍白,腰间腥红绷带是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嘿,花叠月,伤口都这样了,还发什么呆呢?”
一个熟悉声音从身后传来,红衣女子猛然回头,见是那一袭青衣站在身后,不确定地揉了揉自己红肿的眼睛。
“你毛病啦,魏涞和魏宁那两崽子呢?”
好似确认不是幻觉,红衣瞬间站了起来,拖着纤瘦的身躯,一把抱着钟萍,把头深深埋在对方脖颈处,泪水眨眼间打湿对方衣领,“回来了,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被那秃驴给吸干了呢,死了呢,吓死我了!”
说完竟像一只受伤的小猫一样,抱着钟萍轻声哭泣起来,肩膀更是不停起伏。
钟萍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她根本不知道昨晚被无天和尚抓去后,发生了什么,看着肩膀上的不停哭泣花叠月,她也不知如何开口安慰,只是环住双手,不停轻拍对方背。
一直哭了很久,花叠月估计也是哭累了,脑袋离开钟萍肩膀,脖颈牙印映入眼前,轻轻伸手抚摸,心疼道:“疼吗?是那秃驴干的?”
钟萍没有否认,看着如自己妹妹的红衣女子,“没关系的,姐姐命硬,那老秃驴还杀不了我。”
花叠月也没有再发狠话杀了无天和尚,这个已经是不用说的,只要两人相遇,必是生死相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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