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叠月闻言回过神,向望月楼二楼望去,随后平静道:“他的来头可大了,寒冰国的二皇子,耶律才,每年他这个时候都会来望月楼,为朝廷选拔栋梁,或者为自己找找后宫。你看楼下这么多风度翩翩的文人也就是想引起他的注意,编到皇子门下,在朝堂中也算有一席位了。底下这些女子此时如此搔首弄姿那就更不用说,谁不想弄个皇妃当当?”
魏涞点了点了,长长“哦”了一声,随后笑问道:“那你呢?今天穿得如此动人,也是为了引起这位皇子注意?”
“瞧你说的,难道我跟了皇子,做了皇妃,还能少的你好处?”
说完红衣女子挑眉望向魏涞。
“做皇妃好是好,到时候,苟富贵勿相忘啊,别忘记我这个患难之交啊!”
红衣女子略感失落,继续追问道:“那如果我当真入宫,做皇妃,你不难过?”
“那我难过啥?说好了,以后等你有钱了,先把今天卖野猪的银子还给我,银子都花在你这身行头上了,不得捞回来?”
花叠月见少年没脸没皮样,怒嗔道:“还你娘!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等着青衣钟萍一剑刺死你!”
魏涞不解花叠月为何动怒,笑问道:“你为什么老是提起钟萍?上次你刺了她一剑,见面她还不得还你一剑?还老指望她一剑刺死我?不刺死你就不错了!”
何止魏涞不解,连红衣女子自己都不知道,为何总提起那青衣钟萍,又不是情敌?怕什么?
接近子时,周围来往商贩,行人,越来越少。零星三五成全的公子哥喝着酒,划着拳。望月楼二皇子和几个当地官员也在喝茶。底下一群卖弄风骚女子,估计知道没有啥希望,也都各自回家,随着天越黑,显得月越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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