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盛十二年。大龙国蜀地一个寨子里,一对父子围着茶几相对而坐。
少年身形修长,眉目疏朗,俊逸出尘。对面汉子身影消瘦,头发已经斑白。
“爹,明日就是寨子里术法大赛,魏宁有没有胜算?输了最少也要断根手指啊!”
“胜算?魏宁鲁班五行术对上降头术你觉得行?而且用降头术的还是季家翘楚季明。”
少年闻言似乎还有不甘心道:“真的一点机会也没有?有没有什么出奇制胜法子之类的,您授予他点?”
汉子接过少年递来茶水,呡了一口道:“你现在的修行也不低了,难道不明白术法修行犹如积羽成舟,无半点捷径?”
少年不语,重重心思全在脸上。
汉子安慰道:“机会也不是全没有,明天三人混战,又不是让魏宁和季明一对一,钟家另外一个人很重要,如果比赛时他的节奏在魏宁这边还是有些许机会。”
少年听完稍稍宽心,心里默念,“魏宁啊魏宁,你可要撑住呀,你以后要是少了手指,在一起玩耍时多膈应人。”
少年叫魏涞,出生不好,赶在大龙国最内忧外患之时。
年少皇帝“成帝”,刚登帝不久就被宰辅架空,朝中文官武将“只识相令,不识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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