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宫中,赵淳已经换了砚台,正在批阅奏折。见秦惠到来,头也不疼:“惠相来了,先坐吧!朕还有几个奏折没看完,惠相稍等片刻!”
秦惠很有耐心,自从王兴簿死后,赵淳是越来越有一代明君的气象,这倒是令他有些意外。秦惠只能在内心暗叹:“赵淳啊赵淳,若是你一开始就是这样,大宋何愁不兴?现在才迷途知返,已经太晚了……”
又等了大半个时辰,赵淳终于将百官呈送的奏折全部批阅,伸了个懒腰:“终于看完了!朕现在才知道,做一个明君,原来也是这般辛苦!不过话说回来,现在的日子,却是比之前要充实多了!”
秦惠忙道:“陛下勤政爱民,乃是大宋之福!臣听闻陛下的砚台坏了,因此特地将之前陛下赏赐的天心墨砚带来,送给陛下!这也是微臣的一番心意,希望陛下能成就一代圣君!”
赵淳很是高兴:“惠相果然不愧是朕的得力臂助,知道朕现在最需要什么!”
秦惠连忙将天心墨砚呈上,又亲自给赵淳研墨:“臣听闻陛下师从太傅,诗词歌赋无一不精。择日不如撞日,陛下兴致正隆,不如即兴赋诗一首如何?”
赵淳点头道:“太傅学富五车,门生天下,皆是文豪!朕得他言传身教,在这些方面也是颇有造诣。既然惠相有此雅兴,那就一起赋诗一首……”
两人都是胸中藏万卷之人,写起诗来得心应手。不知不觉中已经到了深夜,赵淳这才反应过来:“惠相也是文采斐然啊!不过朕倒是险些忘了正事,这诗就先不写了,正事要紧!”
秦惠故作惶恐:“微臣有罪,耽搁陛下的正事了!”
赵淳皱眉:“即兴赋诗乃是雅事,何罪之有?惠相,你我虽为君臣,却也是朋友,不必如此!”
秦惠这才道:“谢陛下隆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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