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惠面露狠色:“陛下,这第一个办法就是先下手为强。等到徽亲王回临安府,陛下立刻召见他进京面圣,然后以莫须有之罪名,将他收入天牢!这样一来,徽亲王便不能再威胁到陛下的地位……”
赵淳脸色犹豫:“第二个办法呢?”
秦惠道:“这第二个办法,就是陛下现在立刻下一道圣旨,让徽亲王留在军营,不得回临安府!只是这样一来,徽亲王没有被陛下掌控。若是他真的有不臣之心,很有可能兴兵南下,带领大军回临安府。徽亲王主持军中事务多年,声望极高。他若是振臂一呼,必然是四方响应。到时候他携滔滔大势,陛下就是不退也不行,甚至能不能保住性命也很难说……”
赵淳瞳孔微缩:“若是徽亲王真的留在军营,也没有兴兵南下呢?”
秦惠叹道:“陛下,您相信吗?”
赵淳沉默片刻:“可是现在秦宋交战,若是将徽亲王囚禁,肯定会扰乱军心!秦军若是趁机攻打,我怕沧浪防线会出问题……”
秦惠忙道:“陛下,这事情也好办!秦军已经攻占我大宋小半领土,这些地方都需要他们慢慢消化,派人驻守。秦军战线拉得太长,已经很难再有余力继续南下!等囚禁了徽亲王,陛下可以派出使者去咸阳城,与秦王议和,将沧浪防线以北的土地割让给他们!这样一来,秦军就不会再南下,我大宋虽然损失了一些土地,但在本就秦强宋弱的局势下,其他人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赵淳思前想后,始终无法下定决心。这时候秦惠忽然道:“陛下,若是再犹豫不定,徽亲王就要到临安府了……”
赵淳内心一颤,终于下定决心:“既然如此,等徽亲王一到临安府,立刻让他进宫面圣!”
听到赵淳的话,秦惠内心松了一口气:“终于,还是上钩了!”。他最怕的就是赵淳忽然间清醒过来,无法动摇他的决心。可现在看来,赵淳还是那个赵淳,朽木不可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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